🌨北极圈常规居民🌨
Raliam一辈子!!!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然鹅产量极低请不要抱有任何期待
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十分地长情
拒绝被“三观不正”等言论攻击
近期磨练画技看能不能双向发展

Raliam/OW/无耻混蛋/Ralph Fiennes/Christoph Waltz
 

【白色严冬】《白色》(Davenport/Schopis 短片一发)

《白色》

现在是第三天的夜晚了。

屋外的夹杂着冰粒和雪片的凛风在呼啸着作响,拍打着这个荒凉雪原之中的小木屋,让屋顶时不时地发出令人担心的嘎吱声。

Davenport自从醒来后再也无法入眠了,酒精让他脑子里一团乱麻,想努力思考点事却无法集中精神。他想和Smith说说话,说什么都好,只要能把他脑内的不安和混乱赶走。然而上铺那传来平稳地呼吸声和微微的鼾声;木制的床板也已经很久没发出翻身时尖细的吱声了。所以那小子已经睡着很久了,他有些泄气地想到。木屋里十分安静,德国人的一边也未发出值得令人注目的声音,大家似乎都安然入眠了。只有他和在茫茫雪原上聘驰的挪威疾风还醒着。

正当他快把上铺的床板盯穿时,他听见近靴子与木板碰撞的声音,虽然很轻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很显然对方很细心地不想打扰其他人。带着无聊和好奇的Davenport小心地抬起头——是Schopis。

那个“成熟”又非常幼稚的德国中尉。

对方的金发在木门后面一闪而过。他也慢慢地的起身,走出了木屋沿着足迹在离屋子不远的雪地里看到了他。

“真巧啊,中尉。” 他唤了一声。

对方听见了他的招呼声并回头望了一眼,却什么都没说显然不相信半夜的相遇只是个巧合,也无心拆穿这个拙劣的借口;他懒得解释什么,只是默契地站到了德国人的旁边看着满天的极光。

其实他根本没必要和一个敌国的人,还是个德国人叙情;在任何情况下一个英国人和德国人凑到一起似乎都非常突兀。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非常渴望一段对话,把自己身体里抑制不住的情感全都倾倒而出,所以他选择了Schopis。他努力的在脑内搜寻着可以交流的话题,却发现已经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三天的他们对对方的一切的了解少得像张白纸。如果不是这场战争他们的轨迹或许永远不会有交叠,但战争就是这种能在一刹那间改变人的一生的超然神物。

“你怎么样?”

最后他憋出了一句不咸不淡的问候——背后的关心却是真心实意的。他的靴子在冷硬的雪地上磨蹭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他十分希望Schopis能主动挑起对话,对方却是辜负了他的期望,敷料似的胡乱地点了点头。每次都是这样,Davenport泄气而又恼怒地想到。明明别扭、心事重重却还要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Schopis这种对控制的偏执是他无法理解的,想到他大部分的行为就像是个想要重新获得母亲宠爱的犯了错的小孩时,他就觉得一阵好笑——他不由得轻笑出声。然后就立刻后悔了。该死,你怎么那么轻浮。他狠狠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顿,一个家教良好的人不应该有这样的举动。但Davenport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紧张,反而莫名地放松,并暗暗期待对方的反应。

“你们英国人真奇怪啊。”

对方撇了他一眼,好像并没有被他奇怪的轻笑影响到,似乎全当是因为身为英国人而与生俱来的奇怪。

“你们德国人也是啊。”

Schopis立刻回击道。这种对话让他感到放松,他又有多久没这样与其他人拌嘴了?Davenport想到。

“所以,”他拖着嗓子转了一圈,“你出来干什么?”

Schopis耸了耸肩没有看他:“和你出来的理由一样,极光。”他指指远方那片不停跃动着的绚丽的彩光。

“你有心事?”

“所有人都有心事。”

“在担心那小子?”

“没有。”

“你放心吧,感染的地方砍了就不会有事了。”

“那你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就像我说的,巧合。” 对方又撇了他一眼。坦诚一点不好吗?他撇了撇嘴巴,却没有之前那么恼怒,既然对方没有戳穿他劣质的借口,他是不是也应该大度地去包容他无伤大雅的变扭和敏感?想到这,一股莫名其妙的勇气涌了上来;或许这是一个开口的好时机,将他抑制不住的思想倾倒而出。于是他也就这么干了。

“你知道,呃,我回去后,就要立刻结婚了,”

“所以呢?这不是好事吗?不像我,都没有人在德国挂念我。”

“不,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

他又有点不确定了。Schopis会理解他吗?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不同的阶层,从各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相当不同的人。但是,噢,可去他的吧,那些保守傲慢的贵族信条到底有什么用?所以他又开口了。

”她——是很好。漂亮,温柔,举止优雅,等等,更重要的是,她的家族的头衔和名望都是我父母所喜欢的但是……”

对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缓慢、一针见血地补充道:“你不喜欢她。”

他点点头。

“你懂吗?”

“你可真让人嫉妒。而我什么都没有”

“那你的手上的戒指呢?我以为你已经结婚了——”

当Schopis猛地将手缩了回去时,Davenport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了——轻佻。太轻佻了。他真的恨不得直接把自己揍一顿。刚刚才提醒过自己,此时几句轻松的聊天又让他太自信了。此时两人中的沉默有些令人尴尬,只有风刮擦雪地的声音穿过他们之间的缝隙。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漫天地极光似乎钝化了他的思维,不过这让他忍不住去揣摩这个德国飞行员背后的故事。

如果这时候Davenport愿意悄悄撇上Schopis一眼而不是沉浸在他胡思乱想的思绪里,他就会发现Schopis满含笑意地在偷偷看着他而不是所他幻想的那样在生气。

过了一会,他又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对话总比尴尬沉默要好吧。他没有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大多都是是他开的头。

“呃,既然你都知道我出来干什么了,你也应该告诉我你出来干什么?”

“我说过我只是出来看极光的。”

“我不信。”

“随便你。”

“快回去吧,你的脸已经冻红了。”

“不要。”

“你的逆反心理和控制欲一样强吗?”

“你的谈话技术和剥皮技术一样差吗?” 

他因为这句话忍不住噗嗤地笑出来,还有Schopis瞪大眼睛的有气又恼地模样,但这不是真正的生气,他知道真正的愤怒是什么样的。他比他略高一些,能看到他的发旋和他在风中飘动的一缕缕金发。真是有够好玩的。他悄悄想到。

“看来大家说德国人没有幽默感都是假的嘛。”

“本来就是。” 

对方又立刻回击道,气氛又向此前平和轻松的方向发展了。他突然又想到了屋里的其他人,随即这份快乐又沉了下去。Davenport又不禁深深地为接下来的日子忧虑了起来,特别是包括Schopis的那些。尽管他们来自敌对国家,尽管他们一开始相处地并不愉快——甚至可以说是互相讨厌鄙视,但是在这短短的几天里,Schopis的存在就已经变得无可取代的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人能像Schopis那样让他感到那么放松又无谓了。

“你干什么?”

他脑子一热便抓住了Schopis的手腕,无视对方讶异茫然的神情。如果非要解释这个举动——或许是他在某一刻获得了一些异样的灵感,一些无法被解释清楚的情绪——就像是他第一次偷尝祖父的烟草,或是偷玩母亲昂贵的法国珠宝时混合着担心和微妙兴奋的刺激感。或许是可以称作是勇气的东西。他可以就这么——拽住Schopis的手腕,然后不放手。他们可以逃离这一切,逃离战争和飞机,他可以逃离他的不爱的摆设性妻子,而Schopis可以逃离他的失败和那颗戒指背后的羁绊。对方可能也有同样的想法,他如此激动地想到。超高速运转的思维让他无法理智地思考,现在只剩下兴奋和一颗砰砰乱跳的心脏。他在高等学院所学得一切高深的神学和哲学理论竟该死的在这时派不上任何用场。如果他现在这么干,他命运的轨道是不是就会与Schopis的纠缠在一起而不是变回两条冷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噢!Charles Davenport!你到底想干嘛?!

他最终还是松开了对方的手腕,腿机械地往木屋的方向迈去,并就像此前与他搭话那样,不咸不淡地抛下一句——

“外面太冷了,你也早点回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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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真的外太空圈了吧...我可能是第一个写这部电影同人文的人了,佩服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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