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圈常规居民🌨
Raliam一辈子!!!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然鹅产量极低请不要抱有任何期待
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十分地长情
拒绝被“三观不正”等言论攻击
近期磨练画技看能不能双向发展

Raliam/OW/无耻混蛋/Ralph Fiennes/Christoph Waltz
 

【麦猎】西部人的事 (麦克雷/猎空 短篇一发完)

《西部人的事》

他早已褪去了那象征着昔日青春热血的黑红制服。被Mccree藏在茫茫荒漠中的木屋中的衣柜深处,在每次整理中被翻出然后再次被封印。防弹服原本硬挺的布料已经变得软绵绵的了,纽扣也失去了它们的光泽,他抚过毛毛拉拉的边缘在镜子前笔画了几下,却还是没斗胆穿上。又放回了布满灰尘和霉斑的皮箱中。

西部的老人都说“待你年纪一天天老起来,就不会怀念以前的你了。”——Mccree却不以为然,暗影先锋那段刺激热烈的记忆早就溶于了他的血骨,没有那些他只是具空壳,不是这个潇洒义气的牛仔了。老年人和中年人除了在坐在门口眯着眼晒太阳之外唯一的消遣可能只有在酒吧喝酒闲聊了。生活没这么有趣,特别是在一个荒漠中的小镇上。他们每天在固定的时间相聚在这个镇上唯一的酒馆里,没有他们那里可冷清死了,只要他们在那儿,一定会充满故事和欢声笑语。

可能是他离开太久了,太久没有被黄沙灌满嘴巴,太久没有被烈日刺痛双眼,被枯枝划伤额头。Mccree并没有发现那些人的故事有多有趣,他也只能附和地笑笑然后继续低头喝着酒馆里平淡无奇的啤酒。“你真不像个西部人。”他的酒伴们经常调侃他,但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的枪法,这个Jesse Mccree,一枪一个! 他们总是说。这也是事实,他的枪法告诉着全世界他是个骄傲的西部人,二十岁之前不会有人逃过他的左轮,三十岁之后也不会有。

给我们讲讲你的故事吧,神枪手小子。他的酒伴们和唯一的酒保带着殷切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他们笃定这个广誉盛名的英俊牛仔一定有经历过许多平人没有的刺激曲折的冒险。这不假,可是冒险沉痛的代价又是谁能懂的?

和暗影先锋的旧制服放在一起的还有一枚戒指。Lena Ocston在一个风凉的傍晚交由他手上的。他不知道多少次在深夜反复抚摸过这枚精致的小物,上面每一个花纹都深深烙在了他的手心上。Lena,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深爱过的女人,至少现在她还会时不时来访他的梦境。戒指滑于箱底的叩击声让他无理由地感到一整懊恼和无力。早年之时,活泼漂亮的飞行员已是无数男孩的梦中情人,也是这个年轻牛仔的。他们在一起了,这对令人羡慕的情侣度过一段美好甜蜜的时光。后来事情开始急转直下。异样的气息侵透了守望先锋和暗影先锋,前进的道路被蒙上了层阴郁混浊的紫雾。Lena警告他不要相信Reyes,年轻愚昧的他是多么崇拜他的师傅啊,虽然嗅到了一丝不对劲但很快在他盲目热血的崇拜下粉碎成尘埃。他们为此吵过架,冷战过。即使事态已经到爆发的临界点,所有人都选好了他们的位置时,Mccree依旧固执地告诉所有人:Reyes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我相信他。最后一次歇斯底里的争吵爆发时,Lena绝望地说,你还看不出来吗? Reyes只是把你当成一颗棋子,你会后悔的Jesse,你会死的。那么我愿意做Reyes的棋子,他冷冷的丢下这句无比伤人的话之后,他们再也没对彼此说过一个字。

这对在大家眼前无比登对的佳人就这么散场了。

没有肥皂剧里无休止的纠缠,分手来的决绝、干净利落,他们背道而驰,选择了自己眼中的正义。不同的是,Lena还在成长着,Mccree幼稚地拒绝做有任何Lena在场的任务仗着自己是个不可多得的新秀给Morrison指挥官和Ana添了无数麻烦。小个子的英国姑娘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比他成熟的太多了。

Lena的诅咒验证得太快,在两个月后暗影先锋蓄谋已久的邪恶反叛终于还是发生了,在又一个他拒绝参加的任务中通往奥地利南部阿尔卑斯山脉的战舰被叛徒们击落,上面的一百号人物全部失事——这也包括Lena。尸体从来没有被找到。他的心也随着黑字白纸的死亡通知书死了一大半。之后Mccree疯狂地恨所有人。恨Reyes,他背叛了他所有的期望和信任,恨把Lena派到这艘战舰上的Amari上尉,最后,他恨他自己。如果,如果他在那个时候听了Lena的话,如果他能再成熟懂事点儿——Lena会不会活下来? 他一遍遍抚摸着戒指在失去爱人钻心的疼痛中狠狠质问自己。 答案没人知道,他却背上了一辈子都甩不掉的包裹。

于是在双重打击之下,Mccree在一个黑暗的夜晚销声匿迹了。懦夫Jesse Mccree逃离了一切。他回到了西部,又干起了当牛仔的老本行,只不过这次不同,守望先锋把他改造的人模人样的,即使已经回到了西部他信口张来还是那套“正义必胜”的鬼话,花了好长时间才纠正回来。但基本的概念还深根在他脑海里,他试着去帮助别人,起先,只是帮受困的少女痛揍了两个混混,后来一发不可收拾地变成了单枪匹马地阻止了一场天大的列车劫案。Jesse Mccree这个身披红色斗篷的传奇牛仔的名字又再次传遍了整个西部,响亮地久久回荡在那片广袤荒漠的地平线上。

Mccree最后倒是爱上了这种感觉,拒绝了无数组织丰厚的开价,继续着这种单纯的生活。激情还奔腾在血液之中他就不会老去,他很满足,大部分时间行侠仗义,偶尔见一见老战友,浅酌一杯。但唯一的那块空缺却无人能够填补,没有人能够再接近他。三十五岁生日的那天,他站在镜子前用手抚摸过满是胡渣和隐约生出皱纹的脸,思考着这种生活到底意味着什么。深夜,他又梦到了Lena,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Lena “Jesse,Jesse!” 地唤着他。第二天他醒来发现脸上和枕巾一片濡湿。

“大约一年前我又见到她了,在南非的约翰内斯堡,和以前一样年轻漂亮,” 牛仔有些哽咽,金属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玻璃酒杯上敲奏出没有节奏的小曲,“很显然她没有死,我一下就意识到那场‘事故’中有猫腻,” 他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我惊喜又惊讶,但我不敢上去搭讪。之后我去找了Morrison他告诉我Lena当时被派往了个任务,她的‘死亡’是必须的,我很生气地冲他发了顿火,他却一本正经地说,是Lena求他不要告诉我的,她希望她的‘死’可以让我忘了她,我们彼此给对方造成了太多痛苦,然后重新开始,我哑口无言。最后曾经指挥官给了我一个Lena在英国的地址,‘你可以试试去联系她,虽然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的世界晃荡着。’他是这么说的。” 接下来他小小地沉默了一会,看上去像在回忆,没有人打断他的深思,“所以我给她写了一封信,我在信上说我对以前的事很抱歉和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告诉她,我很爱她——告诉她如果她想,她可以在这找到我——”

他的思绪又飞回了洛杉矶的某个平常星期日的邮筒前,他尴尬地站在那儿思忖了半天,考虑是否要把信纸投进去。最后他还是那样做了——靠着五瓶白兰地给他壮的胆。

“我希望她能来,至少证明她还没有忘记,” 牛仔又苦笑了一下,“但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五个月了,却一封信都还没收到过。” 语毕,他抱着手臂坐在那里,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酒馆里所有的人都沉默了,紧紧盯着杯子里的酒水好像它们突然会不翼而飞一样,酒保低着头“专心”地擦试着已经不能再干净的玻璃杯。在此之前没有人能想到,这个传奇的牛仔竟然会这么深情,看到他的第一眼他们就确定他有过无数的女朋友;本来想听牛仔讲一些色情故事的人都识相地闭上了嘴巴,低头老实地喝着酒。这一巴掌打在所有人的脸上,火辣辣的,很疼,没人能够想到他们会从这个令人羡慕的青年人身上会听到如此真切庞大的悲情故事。

挂在灰蓝墙上的破旧的复古钟还在不停的嘀嗒嘀嗒地转着,凡人没有胆量打破这份沉默。今天,把Mccree从他一往情深、“Lena的信说不定明天就来了呢?” 的白日梦中生生拖拽出来,还顺便对他拳打脚踢了一阵。在逐渐黯淡的希望中,他明白了自己和十年前一样愚蠢幼稚,他早早就亲手丢弃了这份资格,Jesse Mccree,你从来就没有长大过。是时候再次出发了,带上那只旧皮箱和左轮搬到一个更加生僻的地方,继续做着你想的事情,然后等死——

“嘭——!”

“Jesse,Jesse Mccree在哪儿? 你们谁认识他——” 带着英国人独特的口音,在酒吧木门被猛地推开后在他耳膜上炸裂开来。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回头,在看清了不速之客的面目之后,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从高脚凳上跳下来——是个漂亮的女人。深棕的短发,姣俊的五官以及隐隐约约的雀斑,她还是十年前他喜欢的模样。女人脸上汗涔涔的一看就是副很着急的样子,就这么窘迫地维持着推门的姿势站在门口。晴空中间的烈日背对着她照进了略微暗沉的酒馆,在她中等的个子上镀上了层金光看起来像是个虚幻不真实的鬼影。在女人看清了牛仔的面貌后陡然睁大湿润的棕色无杂质的眼眸中清清楚楚倒映着——

早已泪流满面的Jesse Mccre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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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是鸡血的小产物_(:з」∠)_
对ow的主要故事线也不是很熟悉,人物还可能有ooc
一个冷cp爱好者的自娱自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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